薛槐序微微了一下，并表示这会后山捡羽。

不为他，也得为孩。

薛槐序猜不到。“后山有很多类似的羽，比这个长。”既是能写字，该是羽越长越好。他等着她请他告知位置。

薛槐序既惊讶又震撼，又有些想笑，好久没人让他觉得好玩了。“我竟不知你如此本事。”

一段路后，李沅捡到两白的羽，准备拿来当钢笔用，收袖时薛槐序角了，那是宝贝？

薛槐序盛饭回屋，吃完李沅还在写，坐姿端正，目光专注，他也一直不动声的观察她。“你耐不错。”一动不动的。

但她并没有说卖了一百两，只告诉他五十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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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槐序难以置信：“你如何得知？”

不跟你玩了。” [page]

回村后，薛槐序去归还借来的驴儿，等到家，李沅正坐堂屋手执羽写字。

……

李沅歪：“你猜。”

她回屋拿银和字据，银给他后，他拿字据，白纸黑字写着定银十两，剩下的九十两三日后方时一并结清，她却告诉他只有五十两，以为他不识字么？

她舍不得小归荑吃苦。

李沅应声：“嗯，锅里留了你的饭。”

“拿回来咱们再加工一下，染染什么的，届时可以卖贵。你以后真的不能打猎了吗？”李沅得到肯定答复后接着：“小孩读书还得钱，我今天……”

李沅欣喜：“是吗？在哪儿？如果多的话咱们可以拿去卖。笔最差的也要的十文，羽无本，这笔买卖只赚不亏啊。”

薛槐序：“……”

薛归荑：“我以为你会想坐驴儿才喊你，既然如此，你下去吧。”觊觎她的蚂蚱，她也不迎。

小小羽竟真的能写字，且不用频繁蘸墨。“归荑睡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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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思考了许久，还是决定把今天卖脂方的事告诉他，他只会打猎地，如今猎不能了，她离开了孩怎么办呢？

李沅哭笑不得，小孩的友谊也太经不起考验了。这就要绝啊？

李沅抿笑，真的假的？“你觉得羽笔别人能接受么？”

李沅掏羽，指着尖尖小声：“这个地方用刀削一个斜角，足墨可以写字，持久耐用，比笔实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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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沅合上纸打岔：“写完了，明儿让归荑练练，她聪明的，三两月差不多就能见到效果了。你不识字空也跟上学着，以后归荑若嫁人，你不至于看不懂聘书，礼单。”他估计也没兴趣学，原主大说过，他就是个不懂礼数的文盲庄稼。

“啊？”李沅猛的从笔尖上回思绪，一脸茫然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薛槐序眸光定定：“……夸你。”

他忍不住一问。

柳氏支起耳朵，只听到卖字，又卖啥？董娘和李沅有仇，她若告知，对方肯定会盯着李沅的一举一动，如果暗中打得围猎的注意，有的李沅好看了。

他上前打一瞧，是三字经，握笔方式怪异，但字迹清秀洒脱，似行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