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、呃，求，求你了……”

灵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，他困惑地摇了摇，里的汽更重了，手指不可自控地搐着，“什……什么……？呃……”再次因为难耐的折磨蜷缩了一下。

她生气了。

“唔。”灵了一声，动作收了回来，他迷茫地看着她，有些不知所措，还有一丝错事被抓包的狼狈。

他似乎了几秒钟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，然后，没有一丝一犹豫地开了，声音里带着重的、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息的尾音。

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让他说了这话。

梅尔“噗嗤”一声笑了来，然后……

早已被折磨得脑昏沉、反应迟钝的灵，睛半睁半闭，雾弥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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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停地乞求她，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哭腔，听起来格外委屈可怜。

梅尔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惊住了。她有好几秒钟的时间，忘记了呼，忘记了动作。

他的乞求换来的，是梅尔更不耐烦、更暴躁、发般不知轻重的、刮、挤压，指甲刻意在他最的边缘撕咬般地。

与此同时，他的另一只手也急躁地从她的裙摆下方钻了去，指尖过她的，最终牢牢掐住她的腰窝，将她向自己。

然后，她才猛地回过神，松开手，从下探他的衬衣，指尖划过他腹的沟壑，然后用力一掐。

她眨了眨睛，然后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重新将埋回了他的颈窝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，闭上了睛。

就在梅尔聚会神，思考着怎么换着样把他得更疼的时候，一直被她压制着的灵，突然低下。

他以为是自己刚才求得太少、不够诚恳，于是他就像一个急于弥补过错却找不准方向的孩一样，立刻慌地、更加急迫地连声哀求。

“不、不是这个吗？”他息着问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慌和困惑。

灵瞬间绷了，发一连串破碎的、不成调的，几乎不上气来。

这一次，她很快就睡着了。

起，不分你我。

又了好一会儿，梅尔的手都有些酸了，她的耐心被彻底耗尽。她烦躁地开，语气里满是嫌弃：“怎么回事？你怎么还不啊？”

他的手在了她的后脑勺，贴上梅尔的额，然后一路向下，吻过她的睑，吻过她的鼻梁，最后，他的覆上了她的。

她猛地收了五指关节，毫无预警地、带着惩罚意味地狠狠上下了几下。

这个吻，不带任何思考和犹豫，充满了侵略与掠夺。

他胡地、毫无章法地侵、、咬噬着她，仿佛要将她吞噬下去。

“不要，不……太疼了，不要这样……求你……呜……好疼、呃真的好疼，不要碰那里……求你……”

她一脸“你真是个废”的不耐烦表情，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，甚至不停地用指尖去用力压他端那个已经太多的小，力一次比一次大，纯粹是为了施加痛苦。

他笨拙却凶狠地撬开她的齿关，的尖探了去，在她的腔里搅动着，追逐着，将她中所有的津都席卷一空。

他知自己没让她满意，但他完全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。

“求我，我就停下来哦？”她的声音放得很轻，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小勾。

他吻得又又用力，一边吻，一边从咙里发低沉的、压抑的息。

梅尔没有说话。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，漆黑的眸里情绪翻涌，晦暗不明。

“呃——！”灵开始小幅度地、绝望地挣扎起来，下的床单都被他拽了刺耳的撕裂声。

“求你……求你……求你了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呃……”他徒劳地、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。